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宣华嘴角泄出些零零碎碎的呻吟,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,头上的钗环已经被他撞得歪歪斜斜,不成样子,青丝如瀑散落。
她急中生智偷偷藏起手边的簪子,抬头望了眼正在她身上起起伏伏的男人,他线条分明的脖颈露在她眼前,肌肤上凝出豆大的汗珠子滴落在她身上,烫的她有片刻失神。
宣华握紧了发簪,眸中露出复杂的表情,心底仿佛在挣扎什么。
她是南梁的公主,自小被梁帝捧在手心,金尊玉贵的娇养着长大。
如今却被迫在一个男人身下承欢,任他搓圆揉扁,叫她如何甘心。
她知道若是真的同裴砚止走到你死我活的这一步,大抵是她再也看不到明日的晨曦霞光了。
裴砚止正在兴头上,不曾注意到她的这些小动作。
他硕大的性器抵在她的花心,细细研磨,如捣药一般,要将她的花心捣碎,碾出花汁子来。
口中叼着她的椒乳,却觉得怎么舔都不够。
他像是得了什么了不得宝贝一般,一会含着她的乳儿,舔弄得啧啧作响,一会用手去揉捏,将那浑圆翻来覆去。
从前只是隔着衣裳瞧过,她的雪白美好,幻想着有一日将人压在身下,将她双手缚于身后,让她挺起身子,将乳儿送到自己口中,求着自己品尝采撷。
可宣华这倔强的性子,这般硬的骨头,如何肯的?
不肯也无妨。
他一口重重地咬下去,不停的耸动着腰肢,动作愈加的狂暴,只想入她入的更深些,将自己与她融为一体,想听她在他的耳畔呻吟,想要她开口求他,娇娇柔柔的唤他一声“夫君。”
可他等来的不是一句“夫君”
,而是宣华手中的金簪迎面而来,狠狠地,带着杀气凌然的风。
“啪嗒”
一声,是簪子掉落在地上的声音。
他习武多年,在凉州时,有多少人想要他的性命,可那些人最后都被他扭断了脖子。
如今想要他命的人,却是他一直捧在手心上的小公主。
他眼中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,以往二人之间再如何闹腾,都不曾走到这一步。
今夜宣华却想要了他的命。
他握着她纤细的手腕,瞧着身下的人儿,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。
她在失望什么?是遗憾自己没能得手吗?
裴砚止嘴角噙着冷笑,一把将人从床上扯了下来,放置在梳妆台上。
铜镜里映出宣华一身雪白的肌肤,身上遍布着零零散散暧昧的痕迹,仿佛一朵朵红梅在雪中绽放。
裴砚止一把捞起掉落在地上的金簪,向着宣华一步步走来。
“公主是想杀了微臣吗?”
他问道,脸上表情冷冽,仿佛萃着寒冰,让她如同坠入冰窟,情不自禁的环住身体,瘫坐在梳妆台上,手足无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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